,而是像之前那样好好守着艾尼亚,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他不敢问,也不敢深想,只能在薰理担心的目光下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模样,把关于艾尼亚的一切瞒得sisi的。
但太宰治却b甚尔想得更深一层,「回家」?艾尼亚从来没有说过回家,或者说在艾尼亚的脑袋里,那个和太宰治和甚尔一起居住的公寓并不是家,只是她暂时落脚的地方,哪怕这个落脚落了好几年。
所以是想要回到父母身边了吗?
又是那个对自己讳莫如深的话题,太宰治原本因为艾尼亚清醒过来而雀跃的心又沉了下去。想要将nv孩全部吞下肚,从此保护在自己的身t里,永远也不分离,心中那些怜ai与y暗的yu念在后怕与自责中被催得化作无边的恨火将少年炙烤得眼前发黑。
我还要做什么,你才愿意留在我身边。
艾尼亚。
“恢复的很不错,简直是奇迹啊。”
新罗医生正对着光检查艾尼亚最新的x光片,啧啧称奇地感慨着艾尼亚非人的恢复速度。寻常人要一辈子瘫痪在床上的伤势,艾尼亚竟然只用了短短三天就可以下地跑跳如初,若不是有人打点,nv孩怕是要被关起来沦为医学实验的对象。
“我说了吧。”
艾尼亚笑眯眯地对太宰治得意地做了个鬼脸,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缩了一下,但还是迫不及待地做起了伸懒腰的舒展动作。好动的nv孩觉得自己已经被困在床上久得都快要长蘑菇了,再不动一动全身的关节都要生锈。
“你倒是先穿上袜子呀。”
太宰治无奈地蹲下身子,掏出特意为艾尼亚准备的羊毛长袜,等着大小姐屈尊降贵地抬起脚为她穿袜子。艾尼亚觉得从上往下俯视太宰治的面庞时,这张俊秀的脸显得格外jg致。
“阿治就像个老妈子,略~”
扶着少年的头单腿站立,看着太宰治熟练地给自己穿袜子的动作,艾尼亚觉得心里有些痒痒的,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泛起的痒意,只能胡乱r0u了一把少年的卷发。
“到时候来月经肚子疼的可不是我。”
太宰治没有抬头,只是温柔地说了下后果,就足以让那个艾尼亚后脖颈一凉。nv孩想到每个月来月经的头一天要捂着肚子在床上半si不活的惨烈就又乖乖抬起另一只脚,穿上有些过于厚实的袜子。
“不科学,这个事情就不科学,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经期综合症啊。”
艾尼亚真正腹诽的其实是,怎么会有经历过刑讯训练的自己都扛不住的月经痛啊??连电刑都能扛住的少nv却扛不住小小的月经痛,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大概率是不相信有人能扛住电刑,但艾尼亚就是每次面对那种肚子里有人又抠又挖,五脏六腑都在翻搅般的疼痛无法忍受,一定会疼得缩在床上不停地出冷汗,甚至还会呕吐。
但很神奇的是,这样的疼痛最多不会超过24个小时,第二天一定会好得跟没事人一样,就连一般人都会有的身t酸痛或者是虚弱都不存在。
多少是有点邪门的,但新罗医生检查了好几次都看不出任何问题,只能归结于艾尼亚t质特殊,把别人好几天才能恢复的过程压缩到一天,反应自然就会剧烈很多。艾尼亚对此将信将疑,可不相信科学的解释,难道还能猜出肚皮下消融了一根剧毒咒物,然后现在经历的痛苦都是因为身t排异的后遗症?
几年前在加茂家经历的那一切已经像一场噩梦一样,埋藏在艾尼亚的记忆深处,可能要再次看到羂索那张令人讨厌的脸才会想起来。
“好啦,把外套披好,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知道啦,太宰爸爸。”
少年无奈又包容地替艾尼亚从领子里掏出被压在外套下的长发,事无巨细地为她做所有可以做到的事情。
“哈哈哈,这么多年了,你们的感情可真是越来越好,让我羡慕得厉害啊,什么时候赛尔提才能像艾尼亚这样多依赖我一点呢。”
b两人大了不少的新罗医生虽然和赛尔提姐姐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一对,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赛尔提少了个头的原因,总是特别容易害羞,每次新罗想要亲热一下就会遭到一顿暴打,艾尼亚都亲眼目睹了好几次。
“真是不害臊,我要去和赛尔提姐姐告状。”
“哎呀,千万不要呀,小艾尼亚,你这样我晚上可是会睡沙发的啦……”
……
即便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太宰治和艾尼亚的横滨之旅依旧没有取消,只是往后顺延了一周,这让太宰治对粟楠会的高层非常不满意。
“一群尸位素餐,德不配位的家伙……”
在车上太宰治愤恨地小声咒骂着在送行时对着他和nv孩虚情假意,摆出一副委以重任模样的g部们,那些中年人脸上演绎出来的忧心忡忡让少年心中一阵恶心。在前面负责开车的松岛正治表示赞同的点点头,已经彻底被太宰治和艾尼亚收服,这个男人发自内心地认为不论是太宰治还是艾尼亚小姐对粟楠会做的贡献都远b那几位所谓的g部多。
“好啦阿治。”一起坐在后排的艾尼亚凑到他身边,在少年的脸上啾了一下,“我都好久没去过横滨了,就当是散散心嘛。”
少年脸上染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晕,让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的松岛忍不住g起嘴角,果然太宰先生只有在艾尼亚小姐面前才会露出一点属于少年人的纯真。
“你的身t——”
“我的身t已经好了,彻彻底底地好了!”艾尼亚怕他又要拿自己受伤的事情出来说嘴,赶紧抢先一步把太宰治的嘴用手捂上,“阿治,你只是b我大了两岁,怎么b甚尔哥哥还像个老妈子啊……”
“我这都是为了谁呀……”
太宰治无奈地把艾尼亚的手从自己嘴上扒拉下来,nv孩手掌心的温暖和淡淡的香味停留在他的嘴唇和鼻尖,这让他花了点心思才重新组织好语言。
“你要是再出一次这样的意外,别说是我,甚尔都得疯了。”
把nv孩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和自己的交错在一起,然后紧握住,太宰治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鸢se的眼眸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
提起甚尔,艾尼亚有些不服气的表情又换成了沮丧。虽然甚尔最近一年忙于组建自己的家庭已经不怎么管她了,但只要提起他,那个带领着艾尼亚在这个陌生世界安顿下来的男人,nv孩总还是会有些类似于对待父亲的那种即依赖又孺慕的心情。
“那我以后注意就是了嘛。”
“五条悟那种走到哪里就把灾祸引到哪里的灾星,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好吗?”太宰把手中紧握的那只b自己要更小巧一些的手抬到嘴边,亲吻了一下手背,“每一次和他相处都让我提心吊胆的,那些看不见的可怕的怪物,想一想都头皮发麻。艾酱,就算是为了我可怜的小心脏着想,我们换个朋友好不好?”
虽然说太宰治平日里也总是软绵绵地说话,不管颁布什么可怕的指令都是带着笑容,但眼睛直视前方的松岛正治觉得这一次太宰先生的腔调有些过于甜腻了,艾尼亚小姐估计完全招架不住。
果然nv孩脸上也开始染上薄红,艾尼亚觉得自己手背被太宰治亲吻过的地方有些发烫,挣扎着想要把手ch0u回来,却被太宰治牢牢地握住,紧贴在唇边。一双大又圆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注视着她,让她完全没有办法拒绝。
“他才不是我的朋友……“
“那可就太好了,我还担心艾酱会为此不高兴呢。”太宰治露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