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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宫下六十五送礼(1 / 2)

高渐离选择留在咸阳,首先便得解决自己的营生,毕竟他不是墨家的人,哪怕荆轲大方邀请,他也不能在荆轲离开后,还继续待在墨家的地盘上白吃白喝。

好在他有一技之长,在旷修的介绍和安排下,高渐离用身上所剩不多的银钱买了一把上好的琴,凭借一手超凡脱俗的琴技,迅速在秦国各大酒楼乐馆闯出了名声,生活很快便不成问题,甚至所得之酬远胜于他在燕国的时候。

“看起来,你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旷修笑眯眯地摸了摸胡子,他捡回一条命,又时常能与知音高渐离探讨琴艺,生活可谓是满足而幸福。

旷修已不怎么在公开场合弹琴,所以高渐离休沐时便会回城郊来拜访这位自己在秦国唯一的朋友,而且他本就是个安静寡言的人,跟外人没什么话说,只愿意跟旷修聊一聊。

“秦国,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燕赵多乐舞,这里的人欣赏音乐的水平却丝毫不亚于燕人,甚至,我竟一次没遇到过仗势欺人的达官贵族。”高渐离有些感慨,他大方地承认了自己来咸阳之前对秦国有很多偏见。

在东方六国眼里,秦国之人都是粗俗的蛮夷,喜好征战兵戈,不通文墨乐舞,高渐离曾经也是这么认为的,尤其燕国与秦国相距千里,他从未亲眼见过秦国的风土人情,如今可谓是完全推翻了过去的想法。

“怪不得秦国能诞生出您这样一位琴艺大家,若不是您的缘故,或许我此生都不会来这里。”高渐离勾了勾薄唇,微微弯曲的眼角眉梢带着几分笑意。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是你有侠义心肠,否则根本不必来这一趟。”旷修拍了拍高渐离的肩膀,意味深长道,“不过啊,小高,你虽然是为我而来,但如今却不是因为我而留下的。”

高渐离下意识握紧衣袖,微微躲开旷修的打量,与此同时,飘扬的额发遮住了他欲言又止的神情。

旷修不是想要高渐离承认什么,他只是想报答高渐离,并且,不想让两位琴艺超绝的年轻人错过彼此的琴声,不等高渐离回答,他自顾自道,“我和我的朋友,都从未听过那位姑娘的大名和琴声,而她有能力放走我,说明地位一定不低,我给你推荐一个去处——肴香楼,那里是咸阳城达官贵人出没最多的地方。”

高渐离怎么会不明白旷修的好意,他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这是极难得在他眼中出现的情绪,“我听说过,它们家的双月酒闻名七国,荆轲大哥走的时候还特意去买了好多,多谢指点,我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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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怒过后的一时冲动,让嬴政骤然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忘机反而觉得和他的关系这一阵都和缓了不少,给人一种恢复到原来的感觉。

如瀑的青丝散落在宽大的床榻上,忘机枕在嬴政的臂弯上,娇嫩白皙的肌肤还带着一层薄薄的晕红。

她正侧躺在他怀里,鼻尖抵着男人结实分明的肌肉,春意阑珊的水眸里带着一股慵懒的媚意。

“阿政,其实到现在,我还是有些意外,你竟然会那么在乎——。”

微微喑哑的清冷声音,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诱惑,嬴政目光深邃,腰身微微一沉,猛地往前撞去,让忘机本就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变得更加突兀,仿佛能听到里面粘腻的水声,也顺势堵住了她的话。

“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难道这种时候,你还会想到他么。”嬴政努力放轻语气,压抑自己阴沉的情绪,他不想总是因为同一个人和她发生争执。

事情发生就不可以改变,想法出现就不可能消失,所谓恢复到原来,到底只是一种错觉,忘机无意在这种事上跟嬴政纠缠,顺着他便是。

“以后都不提了。”忘机伸手扣住嬴政宽阔的脊背,贴着他的耳朵,微微喘息道,“里面…你的东西太多了……”

滚烫的硬物深深嵌进宫腔里,一动不动,仅仅是依靠湿热内壁不停地蠕动,她就高潮了数次,笔直修长的玉腿本能地缠住他的劲腰,微微颤抖着。

帷幔上的人影上下翻涌,烛火随着时间流逝从昂扬变为微弱,燃到了灯芯尽头。

嬴政十分满意,忘机狭窄的宫腔里面装满了他的白浊,他随手拿过一个软枕垫在她的腰下,“念念乖,睡一会儿吧。”

湿热的甬道被粗大的性器没入太多次,穴口娇嫩的红艳贝肉被肏地微微敞开,之前被紧紧堵在深处的黏稠体液缓缓流出。

注视着忘机鼓胀的小腹,嬴政眼中闪过爱怜,忍不住伸手轻抚,动作十分克制,又隐约带着一种急切。

已经水乳交融不知多少次,明明射进去多少她都不会拒绝,为何念念这里还没有孕育他们的血脉。

其实他不是真的在意血脉,只不过孩子可以成为他和她之间斩不断的联系,就有充分的理由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

或许忘机自己没有意识到,但嬴政发现,她其实非常在意父母对待孩子的态度。

所以,她一定会是最好的母亲,而他这个父亲也肯定会做到最好,因为他们都不想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如果他和她能有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他一定会把自己未来创造的,最强大,最辽阔的偌大帝国全部交给这个孩子,他生来就会拥有世界。

嬴政的眼神犹如实质化的深渊,阴暗翻涌,盯着忘机白皙的,隆起的小腹,蕴藏着极为强烈的情感波动,仿佛这样就能看出一颗小种子正在发芽。

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忍耐了,理智像一根绷紧的弦,任何刺激都会促使它崩断,维持现在这样,他勉强可以接受。

但有那么一瞬间,嬴政放任所有隐秘的黑暗念头在大脑中掠过,他的喉结微不可见地动了动,忍耐,现在,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忘机醒过来的时候,等着她的不是空无一人的宽大床榻,而是嬴政温热的胸膛和有力的臂弯,她虽然一身干净舒爽,却还维持着昨天躺在他怀里的姿势。

“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你上朝的时间?”忘机狐疑地看了一眼嬴政。

“劳逸结合,你教我的,而且这两年以来,陪你的时间少了许多。”所以才给了外人可趁之机,嬴政漫不经心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我养那么多朝臣,难道是光吃不干活的?”

“谁知道呢。”忘机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理所当然道,“反正随你什么时候走,只一点,在旁边不许扰着我。”

虽说这里是他的寝宫,但嬴政一点不介意忘机的霸道,重新变得亲昵的态度让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立刻就想送她礼物。

不过送什么是个难题,华服美饰,金银土地,无论他送了多少,都提不起她的兴趣,至于孤本典籍那些,宫里有的她几乎都看过了,他得好好想想……

对了,上次她让他放走了一个琴师,他记得琴声可以助她修炼,嬴政一下子想到送忘机什么了。

只是那个人替樊于期说过话,不想用,如此,便换一位技艺高超的琴师入宫,想必她会高兴的。

“过两天,送你一个礼物。”嬴政非常自然地低头在忘机眉心烙下一吻,搂住她的手顺势覆住她大半张脸,“睡吧。”

忘机不置可否,自从那晚以后,她便应嬴政的要求,搬到了离他更近的一处宫殿,不过寥寥几日,他送来的奇珍异宝已经快要堆满整个库房。

这是一种很常见的补偿心理,或者还有些许别的什么,譬如愧疚,但忘机无意去探究,总之,即便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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