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身价五百亿就不能住这里了?齐遥香,不怕告诉你,往上数三代,我祖上也是常日在田间劳作的农民,我们家虽然现在有钱了,但不代表我就必须跟那些上流人士一样傲慢挑剔。”常媚轻笑一声,“再差的房子我都住过,再说这里有你,比大别墅住得肯定舒服不少。”
齐遥香惊恐地摇头,“求你不要……不要住在这里!”
这里就她们两个人,她不敢保证常媚不会对她动手动脚。
常媚轻叹一声,双手定住了她的小脑袋,齐遥香吓得双手连忙抵住了她的雪白柔软,“你……你想干什么?”
“想吻你……不要怕,记住,我不会强求!”
“可是你现在就是强求!”齐遥香气死了,常媚每做一件事都强势得不得了,还说不是在强求!
温热的吻落在她耳骨上,齐遥香只觉得耳朵迅速滚烫,跟三伏天猛地扎进45度的桑拿房一样,她吓得拼命挣扎。
结果,常媚那强有力的身子禁锢住了她,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吻从耳朵移到了她的唇上,将她所有反抗的语言一一吞进了肚子里。
呼吸凌乱,常媚的气息更是让她心跳漏了好几拍。
常媚娇喘着气,掠夺一番后,在她耳边轻笑,“齐遥香,你很残忍,有一天我要真成了无欲无求的世外之人,你就是罪魁祸首!”
“你……你无耻!”齐遥香都气哭了。
“齐遥香,你什么时候才答应当我的女人?”常媚吻着她的脸颊,“我快忍不住了!”
“瞎说,哪有那么夸张?”齐遥香的脸几乎红得滴出血来,这人外表如此的斯文优雅,内里却是十足的女流氓!
常媚失望的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
常媚冷笑一声,板着脸沉默地走向皮箱,提起皮箱走向了左子叶的房间。
齐遥香颤抖地伸出手擦了擦脸和唇,上面都是她留下的气息。
天噜啦,她这是被迫和常媚同居了?!
齐遥香心里纠结满满,她该怎么办?
常媚先是收购了grace婚纱中心的股份,又租了她出租房的单间,这步步逼近她的行为,怎么看都令人心惊。
常媚将东西放好之后,走了出来,“你还没吃早餐吧,我去做点吃的。”
“你……你还会下厨?”
常媚无奈的看着她,“我不是刚跟你说过吗?我也是苦日子过过来的,并非出生就富有。”
这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居然也是过过苦日子的?
有些玄幻。
“想喝粥还是吃面条?”常媚看她在沉默,抿了抿唇,“如果你不相信我的厨艺,可以选择不吃。”
“不是,我想回家……”齐遥香抿唇道。
“那行,我送你回家。”常媚好脾气的应道。
齐遥香摇头,“不用,我自己坐公交回去就行。”
常媚似笑非笑,神色又冷了起来,“我也要去村里一趟,所以你是宁愿坐公交也不愿意搭我的车?”
齐遥香拧眉,“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今天……就不回了吧,等下周。”
她说完, 连忙进到了房间里梳洗好,准备去找岑橙一起玩,她不敢呆在家里, 不敢和她一起。
等她出来,常媚还站在原地, 定定地看着她。
“你就这么想躲着我?”常媚有些不耐, “我有那么招人烦吗?”
“不是……我真的有事,你别多想。”
“去哪里?”常媚板着脸,拦住了她的去路。
齐遥香缩了缩脖子,“我去找同学。”
她说完, 低着头绕过了常媚, 急急地离开了出租屋了。
常媚站在那里, 踩着香奈儿的脚使劲跺了跺地面!
她胸口欺负,过了几分钟后, 她打电话给徐川,“找人看着齐遥香, 不要让人对她下手。”
“是, 常总。”
“让人跟紧一些!”她强调。
“好的,常总, 何树承打过电话给我,说希望能见你一面。”
常媚冷笑, “让他一个小时后,到我办公室来。”
徐川怔了一下,没想到自家总裁会亲见一个小暴发户。
一个小时之后, 何树承恭恭敬敬地来到了常媚的办公室。
“常总, 幸会,幸会!”
何树承像哈巴狗, 一脸的谄媚,一张苍老的驴脸笑的跟动了上千刀的诡异僵尸脸一样,尽管内心憋屈得像被蛆虫钻来钻去的农村茅房里的大便。
“坐吧!”常媚没有跟他握手,冷淡地坐在那里,打量着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何树承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常媚一出手,他所有的公司业绩下滑严重,大订单也被抢了不少。
再这样下去,他的公司一定会大受大击。
“常总,小人以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误伤了齐小姐,请常总千万见谅,不要跟我们这种小人计较!”
何树承小心翼翼地认错。
常媚挑起了眉,手指轻敲着桌面,冷笑出声,“你承认是你找人对付齐小姐了?!”
“是是是!请常总千万高抬贵手,小人知错了,作为赔礼,我将双手奉上两间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说罢,何树承忙将带来的合同袋恭敬的放到了常媚的办公桌上。
他的心在一盆一盆子的滴血,但是为了保住剩下的财产,他只能断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