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对小夫妻吧,我看她们亲密的很,电视上叫同性夫妻,哎,那丫头真可怜,年纪轻轻守活寡!”
“这么年轻漂亮的妻子不出轨也是难得。”
“你们别瞎说,人家看上去感情挺好的,没看到那女的笑得这么开心吗!”
……
齐遥香和常媚也听到了其中一部分的对话,顿时好无言。
现在的老人也这么多嘴,这样非议一对陌生的年轻‘夫、妻’?
如果常媚真的是站不起来的那种人,被她听到了岂不是伤心死了?
齐遥香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些为老不尊的几个老人,脸色难看地结了账。
回到家之后,齐遥香将菜放到了冰箱里,常媚自个儿滚着车轮走了进来,“怎么,内心不好受?”
齐遥香怔了一下,“我怎么不好受了?”
常媚低笑,眼神儿有着暧昧和戏谑,“那些老婆婆老伯伯们说你守活寡,你没想法?”
齐遥香气笑了,“他们胡说八道是他们的事,我怎么会放在心上?只不过……觉得他们也太为老不尊了,这样非议别人,万一遇到真的站不起来的……那岂不是让人家尴尬又伤心?”
“嘴在人家的身上,你自然管不着,不过……我倒可以让你不再‘守活寡’……”
齐遥香见她又开始耍嘴炮,懒得理会她。
常媚低笑一声,看着她那忙碌的曼妙的身影,心魂都荡了起来,脑子迅速地转了起来,看来要想办法,结束她“守活寡”的日子了啊!
晚上的时候,齐遥香将常媚推进了浴室,放好了水之后给她洗澡。
她的脚板虽然还没好,但是手臂上的伤都好得七七八八了,除了脚板不能碰水外,其他还是能的。
齐遥香正细心地给她擦着身,常媚的手突然拉住她,往她身上扯去。
“啊!”齐遥香猛然扑倒在她那湿漉漉的怀里,荡漾着惊慌的水眸猛然抬起,“常媚,你这是干什么?”
常媚低着眸打量着她那泛红的小脸,含笑地说:“那些人不是说你守活寡吗?我就是试试看,我的未来妻子是不是……”
“常媚!”
齐遥香推开了她站了起来,皱眉看着自己那湿掉的衣服,本来她打算给她洗澡后,再修改一下设计图的,没想到都弄成这样了。
看齐遥香那张黑了的脸,常媚笑得更是狡猾,“怎么,生气了?”
齐遥香拿过湿毛巾,重重地搭在她的身上,“你这个样子想耍流氓?拜托将伤养好再说!”
说罢,她嗒嗒地走出浴室,回自己的房间洗澡去了。
常媚轻笑一下,心情很是不错,这丫头的脾气虽然大了一些,但是她说的话,不正暗示着……她可以耍流氓了吗?嘿!
齐遥香回到房间里, 正好看到桌子上的手机在震动。
她跑过去一看,又是妈妈打来的电话,齐遥香有些无奈也不太想接, 因为她打电话来估计是逼婚的。
犹豫了一下,齐遥香还是拿起了手机, 接听了母上大人的电话。
“妈。”
“遥香啊, 吃过饭了吧?小媚呢?”
“呃……她洗澡呢。”
“姑娘啊,你也不小了,什么时候结婚啊?你五堂伯的女儿,就是你的珠珠堂姐下个月初八就要结婚了, 她只比你大一岁!”
果然, 齐妈妈一开口又是提这一件事。
齐遥香有些不耐烦了, “妈,我什么时候结婚我自己有分寸, 您别老是催。”
齐妈妈笑了笑,“你这丫头真是傻, 就小媚这身家, 人家是巴不得她赶紧娶,你却在拖, 万一小媚跟那些妖娆贱货跑了,你不要向我哭诉!”
齐遥香轻哼一声, “她能跟别人跑,就不值得我爱。”
“你真是太天真了,世界上不是人人都非你不可, 你看你前男友岳望平, 不就跑了吗?”
齐遥香真懒得跟她扯,“妈, 我去洗澡了,回头聊!”
说罢她马上挂掉了电话,头痛地揉揉太阳穴,找来了睡衣去洗澡了。
胸前的衣服湿得不像话,她想起常媚那如百花盛开的脸庞,竟然有些恍惚。
她,真的会跟别人跑了吗?那个别人如果是姚茵慈呢?
唉……她又在乱想些什么?
半个小时之后,浴室里的齐遥香穿上了睡衣,看着淡淡雾气中的镜子,里面的自己,唇不点而朱,贝齿洁白整齐,脸颊上泛着跟海棠一样的粉。
头发湿嗒嗒的,还滴着水珠,几颗水珠儿落在她的额头上,点缀得她的更娇嫩。
她比起姚茵慈也不差吧?为何突然之间,有点不自信呢?
齐遥香用毛巾擦掉了额头上的水,推开浴室的门,看到姿态闲适的坐在她床上的常媚!
她她……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常媚穿着大v领睡袍,露出了一片性感白皙的牛奶肌,及腰的乌黑长发微湿,却更显她的慵懒性感。
“你进来干什么?”齐遥香皱皱眉,不高兴地噘嘴道。
常媚靠着她的枕头,扬眉淡笑,“耍流氓啊!”
“你……常媚,你回自己的房间去养伤!”齐遥香红了脸,她又不是第一次耍流氓,不过每次不小心弄到受伤的手臂或者脚板而中止了。
常媚淡淡一笑,笑容有几分邪魅,“其实我的腿能用力了,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