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要掐人,我实在没招儿,心说这小娘们儿是嫁不出去了,就妥协了,跟她上了警车。
我以为又要去别墅呢,她却把车开到市医院,还去超市买了一兜水果让我拎着。
我明白了,原来她要带我去看刘哥。她也事先问好了病房,我们直奔而去。
经过一上午的治疗,刘哥好了很多,至少看我俩进来,他能很正常地跟我们打招呼了。我看他床头柜上的茶缸里放好了茶叶,估计正准备沏茶呢。
这让我多多少少放心了,不然面对一个疯了的同事,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
寅寅能说会道,没多久就把刘哥逗得哈哈直笑。我是天生不爱说话的那类人,只好坐在一旁当个陪衬。
寅寅心里打着另外一个算盘,或许是认为气氛差不多了,她突然盯着刘哥问了句:“你不觉得歌手死亡案跟几年前一个案子很像吗?”
刘哥愣了,我也愣了。因为我印象里,这案子很怪、很特别,跟别的案子好像没啥联系。
刘哥有点木讷了,让寅寅继续解释。
寅寅说的是三年前的跳楼自杀案,当时刘哥主刀,张队结的案子。
我听到这儿释然了,因为三年前我还没来呢。但此时刘哥越来越古怪,嘴里瞎嘀咕,声太小,也不知道说的啥。
寅寅是上来劲头儿了,不管什么探病不探病了,也不管刘哥啥状态,追着问:“你告诉我,今天早晨,你是不是见到啥东西了,不然怎么会突然抽风呢?”